“陆总,我们先走了。”
完了完了,这下没脸见人了。
唐甜甜身上发寒,威尔斯的目光更沉了几分。唐甜甜拉住他的手臂,靠在他的怀里,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有一点安心。
威尔斯看向她,没有吃糖的心思,心情变得更加沉重,“见那人做什么?”
“逗你的,我感觉身体没事了,自己走走吧,不然真的要成老弱病残了。”唐甜甜开玩笑说。
“那是我老婆的的护身符,我能现在就拿回来吗?”男人情急之下只能说谎。
这是什么状况……
“所以,你以后就不要跟着来了。”
回到21号病床,男人瘫坐在床上,大口喘气了半天,才摸出自己的手机,给一个号码打去电话。
陆薄言坐在威尔斯的对面,威尔斯放下酒杯。
相宜和西遇被陆家的保姆带出房间,“先带你们回家好不好?妈妈还在家里等着呢。”
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,那他看到它,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,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。
“我们的女儿可以不用嫁给多么强大的人,只要能照顾她一生安稳就可以。”
“好的。”
威尔斯深邃的眼眸看着她的眼睛,静了一瞬,忽然淡淡笑了:“你连我接了几个电话都注意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