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可笑,但我没有别的办法,”严妍镇定的说道,“如果你要带走程奕鸣,等于扼杀了我寻找我爸的唯一线索,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要求你留下他。” “我要你偿还。”她说。
她离开实验室,没有立即回家,而是来到家旁边的海边。 严妍坐在台子中间,眼前不断有灯光闪烁,她感觉十分疲惫,只想这场媒体会早点结束。
吴瑞安的眸光黯到最深处,嘴角的笑是机械似的记忆。 男人气势更涨:“想当初在邮轮上,我和严小姐共舞了好几支曲子,如今她成为你的女朋友,怎么就不能跟她跳舞了?”
这时,一个小身影悄悄溜了进来。 “如果你想斗,我乐意奉陪。”严妍起身准备离开。
“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?”严妍挑眉。 “程奕鸣,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,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,“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,有的东西失去了,就是永远的失去,再也不可能找回来。”